茯笙温柔摸摸她，“可以呀，你想来就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唔……”

    云姒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有好几个家了。

    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个她和九歌的家，还有一个……是她的娘亲的家。

    家多了，她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世界终于有了烈的归属。

    知自己走投无路了还有地方去，知自己无论在外怎么漂泊，背后都会有退路，这觉真是……

    莫名地好。

    她微微勾起嘴角，闭上睛，蹭蹭茯笙。

    “要是累了的话，要不要留来住一晚？”茯笙笑眯眯地问。

    “家里还有空置的房间，你们一人一间的话，住也没问题。”

    “……”云姒安静了几秒，不太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已经和九歌住在一起了。

    虽然只是很单纯的睡觉，没有其他，但他们知了……难保不会想歪。

    不好意思透，她摇了摇，乖巧说：“还是算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来这里一天，一直都是他们忙里忙外地招待，她看在里，也不想多过地麻烦他们。

    她歪着脑袋靠在茯笙肩，说：“等次，次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再过来住上几日，到时候……娘亲你可别赶我走。”

    是一家人了，她说话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语气亲近。

    “到时候……我再偷偷带酒来，不让九歌和父亲发现。”

    这句话，她说得分外小声，和茯笙悄悄咬着耳朵。

    “……”茯笙受意，狡黠眨。

    最后一个世界（84）

    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个小小的约定——没有第三个人知。

    离开时，茯笙目送云姒离开，笑得极为开心，挥手说再见。

    云姒也跟着挥手，依依不舍和她别。

    在回去的路上，君九歌看着她蹦蹦的，一副快哼歌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问：“娘亲和你说了什么？怎的能让你如此兴？能与我说说吗？”

    云姒的手被他牵着，想了想，摇，“不行，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