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今日爹爹又给我布置许多功课了……我总是不完……哦不，是差就不完了……”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垂丧气，白净的小脸鼓鼓，一副小委屈样。

    过于提早成熟，过于懂事，也过于会看人，她心里失落，嘴上却不敢说。

    要一个懂事听话的好孩，这样才能得到爹爹的喜，也才能换来舅舅的心疼……

    “这是谁家的孩呀？漂亮的小姑娘，怎的能生得如此好看，叫人喜？”

    算是自言自语，但她总是乐此不疲，话说个没完。

    平日里是很开朗活泼的，但实际上——她心里总是有些的。

    结局，不是终（25）

    动作小心翼翼，声音却笑温柔，清清的，婉动听：

    香香的人儿在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万分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汪汪的大睛安静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苗——枝叶柔，香气清淡，闻着是很好闻，叫人安心喜的味。

    她低，小嘴抿起，小手睛。

    “爹爹是个坏人，我和爹爹说我累了，很累很累，能不能休息一会儿，爹爹却总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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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我真羡慕你，每日都可以自由自在的，没人着你，不像我……”

    一直说一直说，一脑说个没完。

    赖着空气中那淡淡无名的香，就像是正在寻求温的小猫般，守在一侧，一直不走。

    说着说着，说累了，她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小声了鼻，闷闷。

    与它面对面，然后摸一摸，声和它说话。

    语气似在打趣，故意逗她，笑声轻轻，带着怜而又顽劣的意味。

    “唔……我觉得爹爹不喜我……爹爹只喜娘亲，不喜我……”

    要是娘在……

    对着它能说很多很多的话，心中的苦闷，烦恼，什么都说，毫无保留，甚至她自己都还没能意识到自己在什么。

    她看了许久，闻着那淡淡的香，迷糊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人抱着。

    觉得自己要懂事，不能再让大人们再因为自己费心，她总是憋闷着，把自己的小委屈埋在心里。

    有些困了，想睡觉，是时候该离开了，她却始终没动。

    “要是娘在就好了……”

    小小年纪便懂得这些的她，心里的绪无法倾诉给任何人——只能这般，对着一株不会说话的小绿苗说话。

    对着一株绿苗诉苦，这画面奇怪，却又莫名叫人觉得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