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不是终（27）

    话问来了，她盯着面前的小家伙，等着她的回答。

    她相信他，也希望他能到如此。

    “你问我爹爹什么？你……也倾慕于我爹爹吗？”

    那是他曾经答应过她的——他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答应了她的，就一定会到。

    面前还没半大的小人儿听着她的问题，歪了歪小脑袋，忽地警惕。

。”

    云堇念满意地，晃晃小脑袋，“算你聪明，勉算你猜对了吧……”

    漂亮的娃娃，仰看着她，好奇碰一碰，问：“你呢？你叫什么？你说你是妖怪……是什么妖？可开始修行了？修行了多久？”

    虚幻未成形的人影怔了怔，开：“什么？不可以……问吗？”

    她微微俯，伸手，温温柔柔地，想要摸摸她，却不想，面前古灵怪的小人儿哼了一声，脸都没变一。

    她不知此刻过去了多久，但看着念念已经这般大了，想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些年。

    他还记得她吗？她有些张踌躇地在想。

    对她有很多好奇，想知她是谁，想知她的份，想知许多许多，迫不及待。

    “……”人影安静了几秒，张，轻轻，“若我说，我便是你娘呢？”

    但面前纤细安静的人影有些心不在焉。

    虚幻的人影愣了愣，似是有些神，“你姓云？”

    似一只准备要向人哈气的小猫，凶得很，咬人自然也狠。

    “为什么我碰不到你？你不是妖怪吗？不能化成人形吗？既然是妖怪，你会吃人吗？会把我给吃了吗……”

    像是小雷达一样，及最让她的问题，便瞬间启动，警惕万分。

    “当然不可以。”讨喜致的小娃娃，鼓起腮帮，面无表，“虽然我有喜你，但是也不行。”

    他会过得好的吧？

    那傲而又得意的小模样，也不知是随了谁，活灵活现的，总是分外讨喜。

    她看向她，的语气问。

    她大概是有很多话想问的，但万千涌动绪压，微微颤动小心的声音轻了又轻，只问了她此刻最想知的。

    小小的声音凶冷决绝，好似已经认定了这般，决守卫着，不许任何人来试图改变。

    她一连串地问好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蹦来，问个不停。

    “爹爹已经成婚了，爹爹是娘亲的，谁都不可以抢，绝对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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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堇念问得多，她却好像没怎么听去，安静了许久，她开，声音轻轻：“你爹爹……过得可还好？此刻……现在何？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