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知？”柳松竹脸一怔，神多了几分挣扎，但最后还是开，“飞虎军最近有不少人在传，王爷废了，上不得战场，不再当飞虎军的统帅。”

    凤夕若地看着柳松竹，试图从他神里看破绽，但最终却发现这个人的里，除了倔，便是傲。

    这些话，她是知的。

    百里鸿渊没有告诉她，但是陈桐却“有意无意”地透给了她。

    方才她这样说，只是想看看柳松竹在她不知这件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倘若他不说，那么便证明此人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他之所以找自己，只是因为想将她当作板找百里鸿渊。

    但他说了，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至少，她在他的心里，不仅仅是一个依附男人的女人。

    凤夕若眯了眯眸，反问：“那你觉得呢？”

    柳松竹怔了一，接着摇。

    声音不大，却十足定，“不会不。”

    “但假如我方才被你吓到了，你会觉得他不吧？”凤夕若轻笑一声，神里多了几分嘲。

    别以为她不知，这几日飞虎军里传的除了那句话，还有一句：百里鸿渊居然将飞虎军的虎符由一个弱女，当真是令智昏、不顾飞虎军死活。

    “所以，今日你抱病不见他，想要证明的，是这件事吧。”

    “柳万，我说得对也不对？”

    凤夕若每说一句话，柳松竹的表便变化一分，等她三句话说完，柳松竹的脸已变得红白相间。

    是羞愧，也是气恼。

    但到底，还是认，“是。”

    他三年前离开相府，寻到百里鸿渊，就是为了能够一展抱负，可随着百里鸿渊的失踪，飞虎军沉浸三年，他也整整三年无用武之地。

    得知百里鸿渊回归的消息，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