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夕若颔首，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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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的份是将门虎女，柳松竹所言是她能够说那句话最好的解释。

    练武场，凤夕若看着前这双灼灼地望着自己，迫切想要知答案的眸，心里难得有些恍惚。

    可惜了，前之人不过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柔弱女……

    不过是一个女，又不是上过战场的将士，她懂什么？

    “原来如此！”百里云轩睛一亮，“如此，皇弟便和太皇兄一起静候佳音了！”

    她曾经也认为，在没有守护帝国疆土前，哪怕穿上了那盔甲，也不算一个真正的军人。

    “王妃若是说，你曾经在父兄手耳濡目染，学到的，或许柳某都不会多说半个字。”柳松竹嗤笑。

    就在柳松竹想非非之时，凤夕若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啊，打仗不一定要靠武力。那么，柳万，谁说一定得是男才能够当主帅？”

    “柳万似乎不信本王妃。”凤夕若轻轻一笑，对于柳松竹的反应丝毫不觉得意外。

    只怕是凭借着那么一丝丝小聪明胡猜测罢了。

    说着，二人相视一笑。

到底还着柳家的血脉，也算是他为柳家一份力。”

    柳松竹愣了一，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为什么？

    柳松竹看了她片刻，里的神渐渐平息，最后化为平静，这要让他如何信？

    有的东西，可以作假，但有的东西，该是怎么样，就该怎么样。

    凤夕若见他神古怪，不疾不徐：“你之所以得知百里鸿渊双残废，但依旧想要试探他，不也是想要看看他的脑还好不好使吗？既然同样是用脑排兵布阵，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不可以？”

    这三年，他在飞虎军中一直都是以“柳某”自称，但在那些人的里，却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凤夕若眯了眯眸：“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想的。”

    这个女居然说……女也可以当主帅？

    柳松竹显然对这句话始料未及，“你？！”

    或许是因为，就算是猜，前之人也是第一个猜到他心想法的人罢。

    “打仗，不是只靠武力的。”柳松竹轻哼一声，虽然对于前这个人的好再一次然无存，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愿意回答这一句。

    但是，这件事，她不想。

    “是。”凤夕若颔首，笑了：“怎么，不信吗？”

    于是乎，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丝毫没有被戳穿后的愤怒或者不安，“以本王妃来看，柳万似乎功夫不吧？如何能够保证在隐姓埋名前往战场，可以立汗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