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不言还像是怕许箫声不信似的，让一旁早就茫然无措的司嬷嬷过来，“你瞧瞧她，像不像芸娘？”

    司嬷嬷愣愣地，语气却透着显而易见的激动：“老之前还以为，是老爷和夫人还曾经生过一个小公。”

    她也是从方才的话里，才明白，前之人当真是女扮男装。

    许箫声：“……”

    她是不是要谢谢这个老嬷嬷，对她今儿这男儿装扮的认可？

    毕竟，她今日可没有忘记把这二两给束起来。

    “我是你女儿，柳凝雪又是个什么玩意儿？”许箫声见这一个两个的愣是要让自己成为丞相的女儿，眸里闪过一抹似笑非笑。

    这样一想，好像真成为丞相女儿，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这话不说没有尊重，那是半儿都没有。

    若是过往，必然会迎来一群人的呵斥，但是乎意料的是，今日的众人竟然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又同时支起了耳朵——

    谁都知，曾经的柳丞相乃是中立派，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嫁给了太，这才有了倾向于太的势。

    今夜这消息要是得到了证实，不仅仅是明日大街小巷茶楼酒肆有了饭后谈资，更是代表这大齐皇城的某些天，要变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这大厅里不知何时没有了太殿的影。

    虽说认准了前的人是自己真正的亲生女儿，但一想到柳凝雪，柳不言还是有刹那间的愣怔。

    要说起来，柳凝雪认祖归宗之事，也曾经是他心的一块心病。

    因为她上除了那一块，他亲手系在她脖上的玉佩，没有任何一地方让他觉得那是他的女儿。

    否则今日，他也不敢如此笃定，许箫声是他的女儿。

    可要是当众说这件事，那不就代表如今已是太妃的柳凝雪……

    柳不言正犹豫要不要开，站在他旁边的人却突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