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箫声却正好在此刻将别了过去。

    柳不言眸里闪过一抹黯淡，重新转看向怜心：“后来呢？”

    哪怕这样的话，宛若刀在心不断的拉扯，他依旧想要知，自己的女儿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后来。”怜心眯了眯眸，余光扫过某：“后来的事，当年拿走玉佩的姑娘的事，想来各位大人都知了，她当年冲向的车，正是凤府夫人的车，两年前还认祖归宗成了太妃，至于那个玉佩原本的主人……”

    说这儿，怜心声音微微一顿。

    在场所有的人，无不被她这句话给吊起了心神。

    见状，怜心又是莞尔一笑：“说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当年正好家被送了朝暮楼，边缺个人照顾，事的就将她派给了家，这么些年也不算受过什么委屈和为难。”

    许箫声：“……”

    这最后一句，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想说她还是个就直接说就是嘛。

    许箫声心里琢磨着，另一侧听明白了的柳不言也彻底地松了一气，他并不是嫌弃什么，而是一想到自己女儿若是当真受了那样的苦，锥心之痛就宛若而来。

    “其实要说起来，家之所以今日会说这些事，也是为了自保。”见事说得差不多了，怜心微微一笑，“故而今日之后，也请柳丞相莫要追究。”

    她这话说得直白，柳不言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了。

    若说在听到自己的女儿落青楼受到那般对待时，他心里没有要算账的念绝对是假的。

    “那你所谓的自保，又是何意？”但柳不言是何许人也，只一便捕捉到了怜心话里的不对。

    倘若真是为了自保，只要不说，这一切又有何人知晓？

    “那是因为，家这些年一直不明白，堂堂太妃娘娘为何一直派人来家的朝暮楼找她。”怜心轻轻叹了一气，看向柳不言，“今日，终于算是彻底明白了。”

    言之意，要不是今天听到这件事，她也不会想到如今的太妃就是当年从朝暮楼里跑去的那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