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季安年在沈煜的教导逐渐开始理直气壮起来，况且, 他现在脑里装的事也让他没什么力去注意周围人的光。

    他还在想昨天晚上和沈煜谈论的那个“永远”的问题。

    当时沈煜在听到他糊的回答之后，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温柔地了他的脑袋, 拍了拍他的肩背让季安年从自己上来, 关灯睡觉。

    但是季安年却像是被这个问题给困住了一般, 即便是从沈煜上来了，还忍不住追问对方：

    “你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之说呢？”

    沈煜闭着睛，季安年看不到他的神, 只能盯着他那一张开合的薄,

    “ 或许有吧。”

    “什么叫或许？”季安年对沈煜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他低愤一般咬了沈煜的，迫对方面对着自己：

    “如果有的话，到时候我们能不能不去投胎，这样的话, 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

    沈煜失笑：“就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嗯！”季安年捧着沈煜的脸, 认认真真：

    “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真的很喜, 很喜你，沈煜，我你，所以我想贪心地永远和你在一起。”

    “哪怕是死了，”季安年说：“哪怕是死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他曾经不畏惧死亡，但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要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好让自己能够和前的男人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些。

    沈煜垂眸静静地盯了季安年几秒，随后缓缓吐一句，

    “你……”

    到底是谁呢？

    沈煜想问，只是看着前青年那双澄澈的神，他顿了，接着，那溜到边的问题就变成了，

    “别纠结了，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怎么实现？”执拗的小猫刨问底想要得到一个虚幻问题的准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