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锐的第六分析，江聿池打算先低了。

    不过他是惊讶的。

    江聿池给他的印象，永远都是冷冷清清，虽然相没有段祈南看起来凶，但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所以这在上的天之骄，怎么会选择先低呢。

    要不是顾珉辰看起来特别直男，他都要怀疑江聿池是不是看上顾珉辰了。

    “你跟他换一位置。”江聿池突然对许夏森说。

    许夏森怔了，没有反应过来。

    顾珉辰连忙说，“我坐这里就好了，不要特意换位置。”

    许夏森已经回过神了，他立刻站起，住顾珉辰的肩膀往里推。

    “你们关系好，你坐中间比较合适。”

    正好他也不想夹在他们的中间，怪异得很。

    顾珉辰尴尬地笑了笑。

    不就是上个课嘛，怎么还分谁坐哪些位置。

    不一会儿，教授走来，开始讲这节课的重。

    学生们拿本笔记。

    江聿池是个左撇，笔迹漂亮有力，如同他本人一样沉稳练。

    顾珉辰倒是写得歪歪扭扭。

    属于课后再翻开一看，完全不记得自己写了什么的类型。

    顾珉辰瞥了一江聿池的本，然后又看看自己的。

    在心里忍不住叹气。

    不愧是炮灰，连字都得那么像炮灰。

    也不知是不是顾珉辰的错觉。

    江聿池的手肘总是有意无意地碰他，像是电一般，带着一丝的冰凉。

    顾珉辰本想往许夏森那边挪，但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刻意。

    犹豫一会儿后，决定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