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还说你只抢他的被不抢大哥哥的，睡着了还要把他挪走，说明在你心中大哥哥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

    傅君佩淡定地陈述完沈满棣的供词，而后又补充了自己的推测：“我看你和常家小少爷也是朋友，可也没见你和他这么亲密过。你和元宝打小就睡一块，这不稀奇，可我也没听说哪家小伙大后还和朋友搂一块睡的。”

    她揶揄地斜了沈满棠一，哑然失笑：“你弟人小鬼大，成天吵着要睡我和他爸中间，就和你小时候一样耍心，见不得人恩。你俩会被他折腾，说明这关系也纯洁不到哪去了。”

    “……”沈满棠第一次生想狠狠打一顿他弟的想法。

    “再加上这次回来，芦荟也支支吾吾的，而你就更像是变了个人，所以我就基本确定你有况了。”傅君佩抚着沈满棠题时挠得哄哄的发，心疼，“可就算有了学习动力也不能急于求成啊，像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学，还能熬到考试那天么？”

    沈满棠绞着手心，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么多年没和他姆妈近距离接过，一回坐来聊天，聊的却是这样禁忌的话题，饶是他脸再厚也受不住这样温柔又羞耻的折磨。

    “你事和我一样偏执，要么不学，要么就把自己往死里。可是小满，你得先把自己治好了才有能力去别人。我在欧洲这几年很想你，也很想你二叔，可我一直在等，等我确定自己的大脑和绪都恢复正常，不会再伤害自己、伤害你们的行为后才敢回来。”

    “可惜我回来的还是太晚了，我最开朗的宝贝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小刺猬，每日只会把自己团成一团，不让人靠近。”傅君佩愧疚地捂住双，默默泪，“姆妈说这话没有迫你原谅我的意思，你恨我是应该的。只是你这趟从元宝那儿回来后，姆妈就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所以才想试着与你聊聊。”

    得把自己治好了才能人……沈满棠意识用力地抠着指缘的倒刺，一边享受着指尖传来的酥麻的疼痛，一边重复地默念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