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他们一大帮人刚说明来意，就被戏班班主打了去。任凭江显颐在电影界名声再响亮，在梨园也不好使。大伙儿打神互相鼓励，可到最后也没商量个对策来，于是只能容后再议。

    漏夜，沈满棠拖着步挫败地回了家，把今天吃的闭门羹和顾老布置的天价拍卖任务尽数讲给了金朝听。

    他倒在沙发上，枕着金朝大，叹：“哎哟喂，我这辈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鼓动人捐款可真是太难了，要我说简直比你们生意还难。都是从人家袋里掏钱，你们好歹还会给他们等价的商品，我们却什么好也给不了，只会一个劲地说大理，也不怪人家烦我们。”

    金朝闻言便给沈满棠起了太，给他绷的神经解解压。即便他此刻也挂着大大的黑圈，但他仍能理解并尊重沈满棠宣讲工作之不易。“你们还要筹多少钱，拉多少人啊？不然我多捐些，你明日就别去了，在家多睡会儿。”

    “别别别，你捐得已经够多了。况且我们宣讲也不止是为了资金啊，这不是还得扩大我们的影响力嘛。要是有名的戏班肯给我们办场义演，那我们就能借此机会向那些戏迷们宣传国思想，还能让那些捧角的富人家们多多捐款。我们还联合了许多书画界的大拿们，就是想以他们的影响力办场盛况空前的义卖画展，让更多人加我们！”

    沈满棠讲得起劲，忍不住站了起来，和金朝描绘起了他们救助会的好愿景。金朝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沈满棠慷慨激昂的姿态，心中颇为欣。即便不曾亲目睹沈满棠宣讲时的模样，金朝也能凭此刻短短几句话窥见沈满棠在外意气风发、独挑大梁的气势。

    金朝牵过这位自信满满的宣讲者，把他拉到自己上，然后自然地挑起沈满棠的，在他上落缠绵缱绻的吻。亲吻好像变成了一习惯，金朝不再需要沈满棠用切的目光发邀请，而是本能地渴望着一份排他的亲密。

    “宝宝，我为你而骄傲。”金朝的吐字断断续续、糊不清，却还是被沈满棠照单全收欧，听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