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报名的都来了呀，不缺人了。”

    方一航听着旁边的同学这么说着。

    “今天真是难得把你这尊大佛能请动。”

    同学里没看到秦素。

    旁的男同学打开了群查看着名单。

    “21个人呢，齐了齐了。”

    名单里面，没有秦素。

    “这是什么群？”

    “班级群呀，之前穆澜说要加你来你不是不同意吗？”

    班级群……怎么会没有秦素。

    正说着话，服务生推着果盘车和饮料来了。

    方一航越看，越觉得服务生十分熟。

    那件连衣裙……更熟。

    他上手脱过。

    “诶诶诶——我们没叫这么多酒吧？”

    秦素把单又对了一，“24瓶，没错。”

    似乎是有人叫重复了。

    “这么多嘛……那，你给我们都开开吧……”

    她的工作不负责开瓶，但——

    业务不太熟练地拿起小车车上的级瓶起，拙劣地一瓶一瓶开着。

    “你这是新来的？啤酒瓶都不会开？”，一名男同学看她这么笨拙一瓶要开个半天。

    她那是怕劲儿使大了把瓶给碎了——

    不是没有过这况。

    “嗯……过年来兼职的……不好意思。”，她嘴上解释着，手上没停过。

    “兼职？学生？”，那名男同学见状拿起小推车上另一个瓶起帮了她一把。

    “满18岁了吗就来兼职？陈警官你可得好好查查这家ktv不会非法雇佣童工吧哈哈——”，另一个男同学破了陈硕目前的职业。

    唔……警官，看上去正经的……

    不过听许菲说，她接到的警官，有很多不咋地。

    吃拿卡要样样来，抓了人定罪的业务也不，罪名都瞎定……

    但这位陈硕中的时候是三才转到他们班的，成绩也不错，理科一绝，理说……不应该当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