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那可太好了！”，没想到学知负责人是方一航前女友以后并没有多介意，她苦于小的折磨久矣，“快，教教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不要再骂我了，每次开会我都被骂，快受不了了。”

    “……我当年也被，你就认真事就好，哪怕不好，只要态度端正她会少骂一些的。”

    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

    “哦对了我们现在还在找人文案，你们有推荐的人嘛，历史系的？”

    “早就不联系了……要不你凑合凑合用用我？我正好最近也打算个兼职。”

    见着陆远鸣和学自顾自地聊上了，秦素这边也打算功成退。——不是介绍谈恋还是介绍兼职，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这家披萨确实不错，只可惜她暂时还没有开披萨的技能，光是烤披萨的炉就很难。

    和陆远鸣、学告别后俩人打算早回去窝在家里看个电影。

    方一航醉心工作，落了好多彩的电影。正好秦素帮他补个课。

    秦素不太喜看片，就挑了一《哪吒1》，准备看完，和方一航再去影院里看一次《哪吒2》。

    “动画片？”

    “现象级动画片，你不知？”

    “知，光线传媒年后封。”

    “……”，不是这知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看动画片会不会有破坏气氛？”

    “噫——那你想看什么？”

    “安静一的片。”

    “唔……辣？这片……我觉得安静的。”

    “好。”

    方一航的只是不太会表达，并不是冷血、麻木、没有。

    看到一半，他觉知秦素为什么选这片了。虽然没有《辣》里女主角那么凄惨……但秦素的状态他多少清楚一些。

    照父母的安排选了自己不喜的路，回来继续被推着前。好不容易自己了来，在新公司又遇上了不良东——也怪她的格，不好意思让客跟着她走，也没抹黑前公司。

    听说跟家里最近的关系十分僵，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她很需要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帮她一。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看电影前她泡了蜂柠檬，俩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

    秦素捧着自己那边带过来的星克杯，注意到方一航盯着自己很久了。

    “没什么，觉……你之前像个小绵羊，现在好像有些刺。”

    “嗯？这话听着不太像夸我呢。”

    “你心不好的时候都是看电影、唱歌来缓解的？”

    “还有看书吧，怎么了？”

    “我会跑个步，次一起。”

    “不要，天太冷了，有氧多了会老的。”

    “你已经嫌弃我老了啊……”

    他拿起秦素的杯放回茶几上。

    “、什么？”

    “无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