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看着他手里的糕，有些不敢相信。

    “你……”我嗓有涩，“你怎么会……”

    “买的。”

    他语气淡淡，目光却悄悄扫了我一。

    “不然就打算自己随便过？”

    他的语气依旧是熟悉，可是，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仿佛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

    原来，他一直记得。

    他知我生日，他知我可能不会自己买糕，所以他来了。

    我低看着糕盒，指尖挲着包装。

    “谢谢你。”

    我轻轻地说。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提着糕走屋，把它放在桌上。

    糖闻到了油的味，兴奋地围着桌转了一圈，茸茸的尾扫过我的脚踝。

    我看着桌上的糕，鼻有发酸。

    “你……今年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买糕？”

    “去年不是给发过生日快乐吗？回我‘谢谢’就没了。”

    我怔了一。

    “你还记得？”

    “嗯。”

    他拿起糕刀。

    “所以今年就直接买糕了。”

    我低轻笑了一。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只是，他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在表达。

    糕被切开，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油香气。

    吃着吃着，我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走到柜旁，拉开屉，拿了一本相册。

    “你还记得这个吗？”

    我把相册放在桌上。

    他看了一，停顿了一，没说什么，伸手翻开第一页。

    相册里，是小时候的我们。

    有一张是小时候他抱着一个小礼盒，双手举起递给我的画面，旁边的我笑得一脸灿烂，那年他才五岁，矮矮的，的。

    “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张照片问。

    “……你小时候生日，我偷偷买的礼。”

    他翻了翻照片。

    “小时候零钱少，买不起贵的东西。”

    “哈哈哈，我记得，那时候你送了我一个发夹，还特别郑重地让我上。结果第二天就丢了，你还生了我好几天的气。”

    他哼了一声

    “那时候觉得不珍惜。”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