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猝不及防的，梁清呛到了。

    她掩着咳着，周砚立刻站起来轻拍她的背，脸上担忧明显。

    沉默几秒，他说：“我并不是质问你，只是……”只是想知，你从前对我的喜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分手时那么决绝；如果是假的，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只是玩玩吗？

    梁清咳得脸颊微微泛红，待平复呼，她说：“恋就是可以让两个从前很好的人在分手后老死不相往来。”

    周砚很尊重她，对她很好，是个好人。梁清对她的想法也只限于此。

    她知周砚对她还有觉，所以不想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

    周砚盯着梁清的脸，她稚气脱了一大半，不再像中时一样疯玩疯闹。

    大课间教室里没人时她总要缠着他腻歪一会儿，要他抱，或者亲一。

    周砚顾忌班级里有监控，梁清却毫不在意。

    她说监控坏了好几天班主任都没发现，说明本没人看。

    最初周砚规划地很好，和她在一个城市，实在不行就在她学校附近的城市上学。

    他沉浸在自己造的梦里，直到梁清说要和他分手。

    在后厨忙碌了一早上的周兰歇了气，掀开帘发现侄和一个女孩面对面坐着，而那个女孩她有印象，以前经常来吃面。

    周砚十分挫败，他不死心地问：“普通朋友，退回原来的位置，也不行吗？”

    梁清狠着心回答：“不行，我不习惯和前男友朋友，还是陌生人吧。”

    周砚试图在梁清脸上找到一丝心的痕迹。

    一也没有。

    他确信了，梁清如同他朋友说的那样，是个狠心的人。

    周砚在这一刻才真正决定放弃。

    梁清面前的碗里几乎空了，她起要走，“我走了，再见。”

    “彭乐最近生病住院了，你能去看看她吗？”彭乐是他的远房亲戚，非要论辈分算他外甥女。

    梁清的脚步生生顿住，“她怎么了？”

    彭乐是她隔班的朋友，两人很聊得来，关系也不错。结果大一开学不久后她的号被盗了，梁清就失去了她的联系方式。

    因为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断了。

    周砚说：“她荨麻疹发了，在住院，想让人去看她，又不好意思。”

    “好，你告诉我她在哪一个医院，我明天去看她。”

    周砚没有告诉她，他说：“明天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好吗？”

    梁清很决：“不用，我自己去。”

    “最后一次，明晚我们一起吃顿饭，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他已经是乞求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