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乖乖张嘴吃那慕斯糕，糊不清了声：“谢谢。”

    “就非得这么客气？”易思岚笑着说。

    两人正聊着，楼梯那边又上来几位客人。

    其中两人是女孩，手挽手很是亲密，在相互叫对方老婆。

    易思岚余光瞥一，坐直了些，缓声问：“念念，你们女孩之间都会这样叫对方吗？”

    续念着叉往前伸的手顿住，想起裴知蕴说，白天他听见她被叫老婆的时候，忽然变化的表。

    那他现在问这个，是在试探？

    她没绪，答：“嗯，还常见的。”

    易思岚没多说，意味“哦”了声。

    两人短暂沉默，最后先开的还是他，“那赵渝铭……？”

    “我和他只是朋友，我说过的。”续念应。

    他接着说：“可他明显是喜你的，否则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为你的事费心。你对他呢？”

    这也是裴知蕴提到的，他听到就宣誓主权的事。

    现在逐一问起，倒真像是印证了裴知蕴的看法。

    可他到底为什么好奇这些？

    因为“丈夫”和“妻”间的责任？他们早就达成过一致，不需要这样。

    那真的是因为喜她，因为吃醋？从前以为他是公，所以笃信他不会喜她这类型的。

    现在……

    她自己也不知了。

    闷声吃两甜，续念抬起问：“你为什么想知这些？”

    易思岚忽地声调一沉，“念念，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你喜他吗？或者说，你有喜的人吗？”

    前是一片虚无和缥缈，这两句话之后，续念却好像看见了他拧着眉，满焦急在等一个答案的模样。

    她抿了抿，还是答：“我不喜他，好像……也没有喜的人。”

    店里放着音乐，她不太确定对面的人是不是舒了气，只听见他带着笑意说：“吃完甜想去哪？”

    “还没想好。”续念应。

    她往前倾了倾，着饮品杯里的送到边。

    冰凉的果，方才稍显张的心绪得到缓和。

    她舒展眉笑意，“魏阿姨和我讲过不少你小时候的事，其中一件就是关于你偷吃甜品的，说是你那时候换牙，你妈妈不让你吃，你就一直哭闹。”

    她笑了几声，“我实在想象不那样的你，好像还可。”

    易思岚也笑起来，“那时候年纪小嘛，而且也不是真的哭闹，就是一让她们心的方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