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就忍不住连打两个嚏。

    抬手了鼻尖，还是妥协，“你转过去，我脱衣服。”

    他合地“嗯”了声，还故意在地板上踏脚步声。

    续念伸手探去。

    确认摸到的的确是他的后背，这才扯住睡衣边沿从往上脱掉。

    衣方才就已经被他解开，现在耷拉在肩膀上，她咳了两声，又叮嘱：“你不许转回来。”

    面前的人懒洋洋“嗯”了声，她把衣从肩上摘来，弯腰褪掉睡，往前挪了两步。

    从来，片刻便漫过全，凉意被驱散。

    她鼓着双腮舒一气，整个人终于舒服不少。

    回从龛里拿了洗面往手心挤，泡沫后抹到脸上。

    一两分钟过去，直到她把脸冲洗净，面前的人也一直没声音，整个屋只有她自己的呼声和声。

    要不是门始终没响过，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走了。

    她又咳了咳，双微张喊：“易思岚？”

    他仍是一声“嗯”，没多说。

    “那个……”她抿抿，“要不你还是转回来吧，我们洗完快去，不然你也会着凉的。”

    “确定？”他问。

    她笃定地了，“嗯，确定。”

    易思岚挪着脚步一转过面向她。

    两人中间就一步之隔，和昨晚没开灯时昏暗的房间不同，这会儿浴室里光线明丽，白雾气绕在她周围，衬得她那双都更勾人几分。

    续念隐约听见他呼沉了些，仰起问：“你是不是在盯着我看？”

    他勾着笑了声，理直气壮，“老婆就这么站我面前我还不看，那我还是正常人吗？”

    是她自己叫人家转回来的，现在无话可说。

    她抓过沐浴往手心挤，想速战速决离开这里。

    面前的人却又往她前挤了挤，低问：“我能抱你吗？”

    她顿住，两秒后还是，没声。

    易思岚展着双臂，小心翼翼一将她圈怀里。

    肌肤相贴，毫无阻隔。

    她侧脸倚在他怀里，清晰听见他跃动的心。

    片刻，他又问：“我能吻你吗？”

    她还是没声，不过把仰了起来。

    他腾一只手来端她，双在她畔挲，尖一往里钻，原本搭在她后背上那只手也慢慢绕回前。

    还在顺着贴的两人肤上落，她有些发，分不清涌动的到底是龙里的，还是自己里的。

    见她两只手一只僵垂在侧，易思岚脆自作主张抓起来往自己放。

    到他的一刻，她先是一缩，后来还是说服自己接受。

    指尖一朝他肌上探，又慢慢落，到腹肌上。起伏的、实的，和她想象中差不多，又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