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应是不会拿山涧的事欺骗自己，想到这里，十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

    “殿，无论您和那个人的过去如何复杂或难解，或许救赎，或许痛苦，都是您真实存在的一分。十七现已知您对他的心意……十七此行亦只会暂时陪在您边，并非久。”

    是无法坦言相待的。

    他轻轻地叹了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坦诚，他继续说：

    十七的神在瞬间闪过一抹郁的气息，但他很快便收敛了这份绪，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淡然。

    对那个人不公平。

    他再次淡然的目光投向窗外，从那里看到车不断行走，不断变换的树木，如同彼此之间命途的路径、时间的旋涡，从不停歇。

    也许，

    作为一个暗卫，应习惯孤独和沉默，应习惯在黑暗中行走，应习惯将埋心底。

    “谢您对十七的毫无芥与信任。殿，但请您原谅，我并非救赎您的那个人，并非您心中所想的那个圣洁无瑕之人。”

    但，

    十七的目光变得邃而复杂，他接着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歉意与决绝：

    自己不能接受着那份属于他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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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的时间观察看来，特别是关于山涧的那段经历，十七直觉相信那是秦黎的真实的记忆，而非虚构的事。

    “没有关系，哥哥，你现在不明白，没有关系的，待我们回到溱国，我去寻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

，那么这背后的事或许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自己与秦黎之间的份与过往如同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不见底的鸿沟，

    十七确实不是一个擅言辞的人，甚少说这么多解释的话语。他不想自己被误认为其他的人，亦不想自己再与秦黎牵扯上更多关系。

    秦黎显然并不在意十七说的是什么，即使能明显受到十七的疏离和冷漠，

    十七轻轻地摇了摇，似乎是在告诉自己，也同时在告诉秦黎，自己为暗卫要保持冷静与淡漠。

    若当真是自己捡了他并收养了一段时间，那便意味着秦黎也是并从山涧来的……

    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十七的双手沾满了杀戮与无辜的血，我的存在本就是意味着对这个世界的一亵渎，这是十七无法逃避的过去。”

    留有太多过去和往往是一难以割舍和牵绊，并不适合自己。

    “我告诉您这些，是希望您能够明白，十七非您所夙求之人，而且我所的一切并非为了炎皇。”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秦黎的手臂，带着一些心惜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