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起抹笑：“你的夫人更金贵。”

    陈汝化来之前，就听基地里一些不算秘密的话，知齐行方有早逝的妻。

    陈汝化误打误撞却让齐行方雾霾的心缓和了些，他嗓音难听：“你也觉得她该是我的人。”

    陈汝化原是没仔细看墓碑照片上的女人，齐行方这么一说，她才透过近视黑框镜看过去。

    陈汝化只觉得更寒了几分，照片上的女人的睛，和齐盛那双漂亮的桃对上。

    两人都不用多说，绝对有关系。

    陈汝化在齐盛国那些年，一直都有教齐盛黑客方面的知识技术。

    认识了那么多年，大抵也知齐盛的一些私事。

    比如齐盛有个早亡的母亲。

    难，这里是齐盛母亲的墓？

    齐行方和照片里的女人是夫妻关系的话，那么齐盛很可能是齐行方的孩？

    雨顺着陈汝化的脸颊落领，裹挟在衣服的被带着凉意的雨刺激的一激灵。

    也不知是冷的还是什么，陈汝化起了一疙瘩。

    齐行方让陈汝化上前，陈汝化上前几步，来到陶莹墓碑前，听见齐行方奇怪的问她：“你觉得怎么让人最痛苦？”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陈汝化直接：“杀人诛心最痛苦。”

    “那你觉得，怎么诛齐盛的心最让他痛苦？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齐行方中的齐盛仿佛不是他的儿般。

    从齐行方中听到齐盛的名字，陈汝化一颗心寒到谷底。

    两人当真有关系。

    雨越越大。

    陈汝化抱着电脑包的力加重，“我不认识齐盛是谁。”

    “不认识？”齐行方空着的右手把玩着随携带的瑞士军刀，“那在国主动传授给齐盛技艺的那个黑客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