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似乎被岔开，谢濮有些好奇，靳隼言不喜猫也不喜狗，那他喜什么，心里想着，他嘴上也问了来。

    “我喜兔。”靳隼言说，“胆小的，红睛的兔。”

    在掌心瑟瑟发抖的样最有趣了，他在心里补充。

    谢濮很想问问靳隼言为什么喜兔，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沈主任让我你的主治医生，这件事是你的吗？”

    靳隼言没回答是与不是，只说:“这样不好？以后我只用见阿濮一个人就行了。”

    不可否认，谢濮确实因此产生了喜悦的绪，这绪让他更加愧疚。

    靳隼言对他越好，他就越是愧疚。

    “可我只是药剂科的医生，我对你的治疗起不到任何帮助。”

    靳隼言用手指抵住谢濮的，“这样岂不是正好，我待在神病院里，永远一个神病患者，那些不希望我回去的人才能心安。”

    “为什么，有人要害你吗？”谢濮的语气急切起来，他张开，任由靳隼言的手指去，吐糊而担忧的话，“那给我发匿名邮件的人，会不会也是想要害你的人，怎么办，我不知他是谁……”

    多漂亮的一只兔，连愚蠢的脸庞都令人心。

    靳隼言拨他的，欣赏他羞怯却躲避不开的无措，神更加晦暗。

    谢濮是第一个，他费了无数时间和力来诱捕的猎，他张开由谎言编织而成的嘴，“是，我碍了太多人的路，他们都想除掉我，除了你，阿濮，你和他们不一样，只有你对我真心。”

    麻雀们去而复返，它们没看到面包块，只看到病房相拥的两个人。

    它们歪着看，黄澄澄的睛倒映一切，却什么都看不懂。

    第17章 所谓习惯

    蝉鸣阵阵中，谢濮的衬衣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