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谢濮换好衣服坐在餐桌旁。

    蒋雪青从厨房端两盘煮好的意面，“一起吃，还是说你已经吃过了？”

    上的衣服有些宽松，谢濮一挽起袖，谢说:“谢谢……我明天早上就离开。”

    蒋雪青一顿，一把拽过他的手，神严肃，“靳隼言打你了？”

    手腕上的伤刚愈合，看着扭曲狰狞。

    谢濮快速回手，将手藏在餐桌面，“没有，不是他，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蒋雪青不知信没信，之后没再追问。

    餐盘里的意面味乎意料得很不错，毕竟蒋雪青看起来并不像是会亲自厨的人。

    谢濮沉默地，直到蒋雪青也吃完，他才开:“蒋医生，你可以和我说说靳隼言以前的事吗？”

    他有些事需要确认。

    蒋雪青放手中的餐叉，“你想问什么？”

    谢濮不自觉地挲手腕上的疤痕，“都可以，关于他中时候的事，什么都可以。”

    蒋雪青回忆了一会儿，说:“我第一次见靳隼言是在他和人打架的现场，他手很重，本不在乎对方的求饶，像非要争斗你死我活的兽类一样。”

    “我对他兴趣后，暗地里观察他，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善恶观念，只要是他想的，即便是世俗界定的恶事，他也会，所以我说他坏得很纯粹，后来发生的事我就不说了，总之我和他短暂在一起过，但这件事被我家里人发现，他们无法接受，于是把我送国改造。”

    当然了，改造成果可想而知，蒋雪青一嘲讽之意，“我能说的就这些，你还想问什么？”

    谢濮大概是世上最不会让人不耐的敌，哪怕讨论起往事也能让他保持心平气和。

    “没有了。”谢濮摇。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蒋雪青中的靳隼言和现在的靳隼言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