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隼言应了一声，坐回床上，“还不舒服？”

    秋天的早晨有些凉，靳隼言甫一靠近，谢濮就受到他上的凉气，他手腕上的锁链很，足够他在卧室活动，谢濮看见他额前漉漉的发丝，知他刚刚洗过脸。

    “还好。”他说，事实上他很难受，昨晚的姿势他并不习惯，靳隼言因为中药的缘故动作很凶狠，他几乎没有气的机会。

    透过窗帘的隙，外面雾蒙蒙，谢濮没再继续趴着，一鼓作气从床上起来，“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他上赤，布满痕迹，肩还有咬痕，靳隼言觉得自己的药可能还没失效，叫嚣着还想继续，可他昨晚分明吃得很满足，他抬手制止谢濮床的动作，问他:“你知今天是什么日吗？”

    谢濮的表僵住，在靳隼言的注视缓慢低，“我知。”

    今天是靳隼言订婚的日，如果不是他的阻挠，靳隼言将迈人生的新阶段。

    “怎么不看我？”靳隼言抬起他的，看他压了雪似垂去的睫，“你害怕了。”

    他陈述说，哪怕在昨晚激烈的事里，谢濮都一直在颤抖，他胆那么小，还能这样的事，靳隼言真不知他是从哪来的勇气。

    “对不起……”除此之外谢濮不知该说什么，他对不起靳隼言，更对不起靳隼言的未婚妻，那个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女孩，一切都被他毁了，因为他的私心，他毁了两个人。

    谢濮觉得自己恶毒极了。

    “阿濮，如果这件事被查来，你会被警察抓走，关监狱里，所有人都会知你的罪行，你的朋友、同事，一旦他们知你的所作所为，你猜，他们会不会远离你？”靳隼言放低声音，掌心受谢濮的温度，了些，谢濮似乎还在生病。

    生病的人很容易被击垮，尤其谢濮还比平常人更加脆弱，他的圈很快就红了，喏嗫祈求靳隼言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