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形与那时截然不同。

    他垂，从靳隼言侧而过，错的瞬间，他余光看见靳隼言抬手伸向他，但最终还是没有碰到他。

    靳隼言的手垂落去，显得莫名寂寥。

    谢濮的心湖泛起涟漪，很快平静，他应该平静，也必须平静。

    值班的程谢濮已经很熟悉，和他一起值班的医生临时请假，没人替，所以今晚只有他一个人，不过有住院的护士帮忙班，也算不上累。

    住院的护士姓杨，很年轻的女孩，别人都叫她小杨，谢濮以前值班时碰到过她几次，也和别人一样叫她小杨，小杨很吃糖，袋里总是装满糖果，碰到熟人都要分几块，谢濮被她分了一把，薄荷味的，小杨说晚上吃了提神醒脑，省的犯困。

    谢濮吃了一块，剩都装袋里。

    从五楼来，楼里的声控灯亮起又熄灭，他停步。

    清凌凌的月光，靳隼言半靠在墙上，轻声说:“阿濮，我等你好久了。”

    谢濮后退，他追不舍，声控灯在他们的脚步声再次亮起，光亮刺。

    谢濮被堵在角落，低，“你不该来这里。”

    靳隼言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有什么不该，我明天正式上工，总要先熟悉环境。”

    离得近，他闻到谢濮上的薄荷糖的味，很淡很甜，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谢濮柔的嘴，想亲吻，脑里蹦这个念。

    太久没和谢濮接，想念在这一刻冲破防线，令他溃不成军，他想和谢濮接一个薄荷味的吻，但怕得到一个薄荷味的掌，也不对，要是谢濮愿意打他，他乐意把脸凑上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隐忍。

    谢濮无意识地动了动嘴，没有发觉靳隼言的眸光更加炽，结也在难耐地动。

    “我要楼，你让开。”

    靳隼言没动，“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四院？”

    谢濮不为所动，“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