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年级主任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跟着自己上楼去陆瑞安的办公室，期间曲起指敲了敲祁扬的鸭帽帽檐，“不过你今天比上次好多了，去年愚人节那么大张旗鼓来学校，可把陆老师害惨了。”

    “他请病假了，你不知吗？”年级主任疑惑，“他昨天守完自习才走的，我以为你是来帮他拿东西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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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嗯……”祁扬眉目间染上一抹焦虑担忧，意识地将两人离婚的事实抛之脑后，心不在焉地混说，“是、是，我来替他拿个东西，不过我不确定他们办公室现在有没有换位置……自从去年愚人节之后我就没来过了。”

    年级主任神肃杀地盯着他的发，如果目光能有实，现在祁扬的一蓝已经被他用神剃光了，他锋锐的打量视线到祁扬脸上，听到祁扬自我介绍说是陆瑞安的家属表放松来，尔后倏然笑了：“是你啊，陆老师今天不在。”

世界末日，陆瑞安也会选择去把最后一天课给学生上完，哪怕带病、只要不是起不来床走不了路都能持站讲台上讲完课，现在又怎么会突然请假？

    从王叔那里得知陆瑞安真的不在学校，祁扬郁闷的同时又松了气，放慢脚步，在一教学楼晃晃悠悠地溜达过去，刚来到三楼，就被从男厕所来的年级主任叫住了。

    “染蓝的那个，站住！你是哪个班的？”年级主任声如洪钟，自带叫人听了两战战的威压，即便是离开中这么多年了，还是让祁扬条件反地后背一凉、站住了脚。

    “岑老师。”看清了来人的脸，祁扬礼貌地问候了他一声，在对方疑惑的神里了自我介绍。

    “什么？”祁扬愣了愣。

    第8章 蓄念十四·发（2）

    或许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太久，这样的异常让祁扬立到不安，辗转反侧一整晚，最终还是决定在联谊会结束后溜来学校看一圈——当然，他不承认自己是为了陆瑞安，他信誓旦旦地在心里对自己说：有空回母校看看，这是当初毕业典礼上学校自己说的，他只是听学校的话而已，虽然他真正在学校的时候倒没怎么听过学校的规训。

    这是祁扬完全不知的事，他心一，急忙转去看年级主任，追问：“他怎么了？”

    去年愚人节，祁扬刚染了新的发，心很好地去开车去学校接陆瑞安，原本是想在停车场等的，但等了半个小时陆瑞安都没有回他的消息，祁扬有些郁闷，于是准备去一教学楼找陆瑞安、想着在陆瑞安办公室等他。他的计划实行得很顺利，经过小同学的心帮助抵达了语文办公室，却发现陆瑞安神严肃地在和学生谈话。

    “你是来替他拿东西的吗？”年级主任问。

    “噢。”祁扬没有太惊讶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