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瑞安给你订的，你应该还记得这家店吧，他们家的logo很有特，味也是你喜的。”祁湛，取过巾净手，在祁扬对面的位置坐，示意服务员可以上菜。

    祁扬怒气更甚，一拍桌霍然起：“这是给我的糕吗？还不都是听你的，还‘我的喜好’，分明是你喜的吧！”

    祁扬咬着牙不吭声，脸上的神一分不少地是不服气。

务员很早就迎来，引着两人雅间，祁湛颠倒了程，提前把糕放在了桌上示意祁扬自己拆包装，祁扬脸上勉的笑意在看到盒里那似曾相识的草莓组团时彻底凝固住，语气发凉：“哥，这不是你订的吧？”

    他企图平息两人争端的话却同祁扬心底几乎成了梦魇一般的声音重叠在了一——

    “先生？”服务员站住脚，询问的目光从祁扬转移向祁湛。

    “离婚怎么了？你不也正离婚吗？你离得我就离不得？”祁扬不择言，“是，家里教我要宽容待人、要礼让要懂事，行啊，我照啊，我这不是给你和他机会吗？！优秀卓越的祁总还不满意吗！”

    祁湛张了张嘴，皱眉盯着祁扬，好半晌没理顺他的逻辑，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争吵后的紊气息。

    “嘁，费心思，”祁扬冷笑着偏开脸，语调刻薄，“恐怕不是为了我费心思，而是另有其人吧。”

    “你这半个月横挑鼻竖挑的，到底在和谁较劲？”祁湛来火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你就直说，弯弯绕绕的什么意思？回家和爸妈嘴，在我面前和我胡瞪，在瑞安面前少不了这些烂脾气吧？真以为你现在二十多了我就不会动手收拾你了？”

    “不喜。”祁扬叫住准备门的服务员，抬看着祁湛，一字一句，“把这糕扔了，我最讨厌他家的。”

    “离婚的事，瑞安和我说了，你俩都要离婚了人家还记挂着你的生日、你的喜好，专程给你买了糕请我转送给你。这么多年了，哪年不是他为你过生费最多心思？你现在又发什么疯？”

    “你这又是在和谁生气？”祁湛脸上的笑意换作费解，不悦地看着祁扬，“糕是瑞安专程给你订的，你要是不满意就该早和他说清楚，而不是人家费了心思给你送来就被你这样糟蹋。难家里没教过你这些人事的理？”

    “你去忙吧。”祁湛微笑着朝他，服务员察觉到气氛的异常，连忙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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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祁湛意识到是有什么地方了问题，他先于祁扬冷静来，加重语气：“祁扬，你坐，我不想和你吵。”

    第14章 蓄念十二·生日糕（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