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始终盯着陆瑞安，鲁地放开了陆瑞安的手腕，起伏的还未使得气息平复，他后退半步。陆瑞安连忙直起不再靠着门，垂着脸听祁扬同他肩而过、大步星离开的摔门声响。

    鼻尖萦绕的那缕极淡的香气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陆瑞安心暗暗呼几气，转离开卫生间。

    陆瑞安整理好衣服和绪，重新回到宴会厅，果然看到众人都簇拥在主桌旁，笑着起哄让洪老师切糕。

    分到手里的糕不多，重要的是一个班时隔多年重新聚在一起的谊。

    陆瑞安听着他们笑闹，脸上也浮起笑意，尝到糕夹层油里的芒果味，他微微一惊，意识去寻祁扬的方向，准地在人堆里望见正着一小角糕准备往嘴里送的祁扬。

    陆瑞安心一，来不及思考更多，焦急的脚步赶在祁扬咬糕前抵达，一把住了祁扬的手：“祁扬！”

    “什么？”祁扬转向他，脸上的笑意一消失，但还是跟着陆瑞安往旁边无人走了几步。

    “你吃别的吧。”陆瑞安着他的手腕没动。

    祁扬面无表地打量陆瑞安的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微微挑眉，漫不经心地反问，“怎么？我不是你们班的人，不吃你们班的校庆糕啊？陆学也太霸了吧。”

    他刻意疏远的话扎得陆瑞安心刺痛，不过陆瑞安在这件事上显得异常固执，他条件反一般放低姿态，努力着语气和祁扬解释：“糕里有芒果，你不能吃。”

    “跟你有什么关系？”祁扬冷冷地瞥着他，语气讥讽，“明天就离婚了，你还得着这个吗？”

    “你……”陆瑞安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祁扬不耐烦地打断：“我哥吩咐你的是吧？陆瑞安，你喜听他的话就去听，听多少听多少，但你少我。我是我，我哥是我哥，少在这儿假惺惺借着我哥来教训我，我不需要，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