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托辞而已。”尽祁扬心早有此猜测，但听到陆瑞安的话一验证猜想，他也难以控制地到丧气，“如果当时提求婚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什么人，也会是一样的结果，对吧？”

    他中的失望太过郁，像般涌来，陆瑞安一时间忘了掩饰与克制，脱反驳：“不是。”

    他看着祁扬的睛，停了停，一字一句认真：“我不会通过草率和其他人结婚来与我父母作对的。”更何况已经五年了。如果在那样轻松玩笑的场合被众人起哄着向他求婚的不是祁扬，他是不会答应的。

    ——那么，是因为我哥吗？是因为那时我哥已经向钟琳月求婚，你没了希望，又正好需要这样一个借，所以正好在大家的起哄答应，像从前答应我哥代替他看顾我学习一样看顾我的生活？

    这个问题祁扬到底没有追问来。他很渴望得到陆瑞安的答案，可又害怕最终谜底是自己最不期望得到的。

    至少，陆瑞安承认和他结婚不仅仅是因为拿他作托辞要和父母作对就已经让他到惊喜了，他终于得偿所愿地证实了自己在陆瑞安心中不是一地位都没有的。可他很贪心，他不满足于自己在陆瑞安心中只有惊鸿照影般的存在。

    “我吃好了。”祁扬三五除二嚼嚼荷包吞，连带陆瑞安的那份一起冲洗残渣后放洗碗机，折返回桌前，问陆瑞安，“走吗？”

    “走……去哪？”陆瑞安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动势站起，心随着倏然闪回脑里的事实一同沉重坠——他该和祁扬去民政局拿离婚证了。

    果然，昨晚的一切就是昙一现的幻梦。祁扬和他这件事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因为气氛造就的生理反应，他不该留存着不切实际的奢望，期望祁扬会因为一时的意外而忘记两人正在走离婚程的现实。

    他问心无愧地回答了祁扬的问题，尽没有承认自己的真实心意、也说不麻表白的话，但起码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地回避。那么祁扬呢？他在祁扬心中，又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祁扬没有追问，陆瑞安也没有试图索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