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总会被洛明起笑嘻嘻的几句话噎得怒目圆睁，然后不甘不愿地去洛明起的吩咐事。

    如果不是喜，祁扬会违背意愿去不喜的事吗？

    他对这份猜测的质疑越来越微弱，然而就在艺术节晚会后和洛明起一起去后台给参演舞蹈的祁扬送上时，陆瑞安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没办法从祁扬上挪开了。

    他清醒地明白这注定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无论祁扬最终是否会和洛明起在一起，也都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

    上巳节被私心支着扣书的陆瑞安，怎么也不会料到，那封书其实是给他写的。

    天亮了，陆瑞安被自己的心声唤着从回忆中醒来。

    他着酸胀的太来，准备去厨房早餐，意外地看见刚换完猫砂、拎着袋门的祁扬。

    他没有作声，安静地看着祁扬的背影推门离开，在漫无边际的怔忪中安静等来推门来的祁扬。

    “你什么时候醒的？”祁扬吓了一，他走近陆瑞安，又生怕陆瑞安厌恶地保持着距离停。

    “祁扬。”陆瑞安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定定地望着祁扬，嗅到由远及近的熟悉香气，中绪复杂。

    这让祁扬无措，有些傻气地张了张嘴：“啊？怎么了？”

    “你上的香味，”陆瑞安顿了顿，“是什么？”

    第60章 蓄念四·香 （2）

    祁扬神懵然，但还是乖乖地说了个香名，解释了两句，似乎是什么茶但又好像是什么木调。

    陆瑞安听不懂，他的关注也不在于香本。

    他定了定神，滞留于数年前的目光落在祁扬脸上，连询问的声音都显几分虚无缥缈：“为什么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