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画面里，郑毅文应该会和周钧南在睡前聊上很久，互晚安，接着是晚安吻，再一起睡。但其实……两人最后都是不知不觉就昏沉地失去了意识。

    可什么东西也没准备。周钧南想。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郑毅文到底，所以还算有些残存的理智。但在这一刻，郑毅文纠缠着周钧南的四肢不合时宜地让周钧南想起蟒，又想起从前去日本旅行时看过的浮世绘。

    电毯带来的温度透过周钧南的背，郑毅文踢掉拖鞋，抬手把上的衣服脱掉，也跟着钻被窝。两人抱在一起，郑毅文有些燥的嘴蹭过周钧南的鼻尖，周钧南说：“你要记得……涂……膏。”

    郑毅文还是话很少：“嗯。”

    郑毅文的房间里也有一盏护台灯，跟周钧南在大学宿舍里用的那款差不多。台灯在冬夜里发温的光，他送给他的提灯被放在一边，像是一块需要充电的白陨石。

    “去……哪儿。”郑毅文几乎是立刻也跟着周钧南醒了过来。

    有很多画面在周钧南的前一闪而过，郑毅文再次亲到他脖，并张嘴咬住的时候，周钧南终于放弃了挣扎，再一次倒在床上。郑毅文一言不发地吻他，用压制住他。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周钧南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而郑毅文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段日经常失眠。郑毅文以前问周钧南能不能和他一起睡，等两人真的睡在一张床，他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灯光之，周钧南看见郑毅文的鼻尖上了一层薄汗。周钧南的t恤卷上来一半，郑毅文撑着手臂看他，直到把周钧南看得移开视线，他轻声问：“好了没啊。”

    周钧南依旧闭着睛，有些痛苦地说：“你也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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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毅文慢慢地笑起来，他给周钧南的觉像是回到夏天在他房间里的时候，明明掌控全局的人应该是他，但不知为什么郑毅文会那么游刃有余。

    郑毅文早已有了反应，但只是抱着周钧南，不确定一步该到什么程度。

    “习惯了。”郑毅文迷迷糊糊地说。

    郑毅文垂着睛，侧过在周钧南上吻了一，手覆上他的，接着继续亲吻。周钧南心有一丝崩溃，心想，他这澡白洗。

    翌日，周钧南被日光照醒，郑毅文的房间没拉窗帘，日之后就能沐浴在光线之中。他腰上压着郑毅文沉甸甸的胳膊，把周钧南差儿勒得不过气。

    周钧南碰到他的时候，郑毅文瞬间咬了牙，靠在周钧南的颈边，迷恋地一遍又一遍地亲他。

    话少不代表动作少。

钧南脑中瞬间轰鸣一声，跟着难以克制地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