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憋着笑，说：“不是。嗯……怎么说呢，他们以前是我们那儿的学生。”

    原来是这么认识的。

    “哦！”周钧南终于转过弯来了，“这么厉害？这我真没想到。”

    商场一楼的环形大厅被临时搭建起舞台，乌泱泱的人群让周钧南三人的脚步逐渐放缓。周钧南才想起以前也经常见到商场里举办各活动，他见过电竞比赛、舞比赛、唱歌比赛……

    “你们那儿的学生？”

    随后，周钧南觉得自己发现了郑毅文——

    一楼已经没位置了。台上的主持人才不错，引了不少周末来逛街的人群。周钧南三人脆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刚好可以看到舞台的地方，不少其他楼层的人也和他们一样，都纷纷伸脑袋。

    “什么演？对了金哥你知不知后面那三个初中生到底从哪儿冒来的……”周钧南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他不是送快递吗？送到学校里面去了？”

    郑毅文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忘记去找金“上课”，一来二去，不知怎么便认识了胡安、费宇轩和秦缘几个初中生。

    林娜接：“三个初中生和他。”

    难怪郑毅文什么也不和他说，还要金和林娜带他来。

    “培训中心兼职嘛。”金说，“郑毅文也算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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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夏天他们没有回到乡村，只是几乎快要把整个城市都走遍。周钧南觉得自己变得更了解郑毅文，但在这个依然炎的夏末，郑毅文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小小表演。

    不知不觉中，周钧南和郑毅文的第二个夏天也快要过去了。

    “咱们这里的小孩小时候学乐……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孤独的。”金说，“多半是为了考级……其实以前我跟大猫学架鼓，倒是单纯地为了组乐队玩……学了没几天就敢上了……但也真的很开心，有时候想想很怀念那些日，一群朋友在一起，没什么钱，但就是快乐。”

来到商场里的茶店，给他了一杯茶，两人说：“等会儿演就要开始了。”

    林娜说：“就在前面——”

    “今天郑毅文会加一个小乐队。”金说。

    那当然……不算正式的演，也不会有正式的观众。也许还是商场里的培训中心为了“招生”才去的一个节目，但周钧南仍然很难形容这一刻他的心。他捧着茶，俯靠在商场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底的舞台和人群。

    周钧南愣了几秒，笑：“什么？那我们找个视野好的地方，我要拍视频！”

    周钧南理解这受，笑着问：“所以今天是什么表演？郑毅文居然要表演吗？他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