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帮郑毅文看了看，对他竖起大拇指：“帅。”

    “嗯。”郑毅文垂着应了一声。

    金问：“小文，你心不好吗？”

    郑毅文怔愣几秒，不太有说服力的样：“没有。”

    “觉你最近都闷沉沉的。”金说，“有儿像我俩刚认识的时候……啊，也差不多快一年了。天气又冷起来了。”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笑着接话：“快过年了。”

    郑毅文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前的衣架看。

    金的注意力被男人引走，笑骂：“什么快过年了，才十二月份就想着过年，元旦都没有过呢。”

    “每年就盼着过年。”男人说，“小时候盼，大了也盼。好久没回老家了……爹娘该想我了。”

    郑毅文说不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脏一，眶和鼻尖都发酸。他低快速地从金边绕过，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原来又快过年了。

    郑毅文想，他讨厌冬天，他什么都没有。外婆走之后他了很久才哭来。那个人不提到过年还好，一碰到这个开关，郑毅文就想回家了。

    他的院，爸留的秋千椅，每天骑车经过的小和树林，他的房间，周钧南送他的鼓……他们，他们……

    郑毅文收起绪，走门去工作。今天他的班次要给客人送东西，不是太忙。

    “包厢305要一个果盘。”有人喊。

    “嗯。”郑毅文。

    包厢305的门推开，是个中包，大概六七个人在里面唱歌，郑毅文很小心地把果盘送去。他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喜这些，比外面单买要贵许多。

    郑毅文送去就来，但里面有个人跟着他一起走来，在背后喊他：“欸，帅哥。”

    郑毅文回，年轻男人相帅气，肤白皙，黑发密，看起来很乖，但耳朵上却有一排亮闪闪的耳钉。

    “真是你啊。”那人说。

    郑毅文用神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