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来的问题一大堆。一对一的补习班看了个遍，郑毅文几乎把之前学的东西忘得差不多，只能艰难地重开始。周钧南自己也把以前学过的东西忘了个净，郑毅文要学习，他也找来以前的网课看。

    他们在大年初三准备回老家，这次周钧南是第一次问他爸：“你要一起回吗？”

    “没空。”周德明正着烟，对他挥挥手，“你们去吧。”

    周钧南想了想，说：“爸，你知我们家老房里面……我以前不知从哪儿搬回来一张大圆桌吗？就是饭店里面用的那，上面有个旋转玻璃……你是不是好久都没回家了。”

    周德明油盐不，嘲讽地：“这一摊事我不谁，叫你回来接手你也不愿意。，带郑毅文去吧，等过几年学好了给我老实听话地公司。”

    周钧南笑了笑，没再搭话。

    他又开了去年的那辆车，当时他一个人，只觉得郑毅文在电话那的绪不对劲，便没想太多地去找他了。

    郑毅文买了一些东西，说要给晓霞和姜宇带过去。周钧南往袋里一看，乐得不行，说：“这什么？奥特曼？”

    “嗯。”

    “我没看过这玩意儿。”周钧南笑。

    “有时候我也分不清。”郑毅文说，“但姜宇是专业的，pro。”

    周钧南说：“我看你学英语学疯了。”

    郑毅文说：“昨天还学会一个……godzil。”

    “啊，这个这个……”周钧南开车上了速路，眉飞舞地对他说，“你读的没那味儿，是……狗急啦！”

    郑毅文一笑声来。

    周钧南说：“我以前经常想你笑起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你认识我的时候没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