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钧南像是已经被她牵着鼻走。

    走屋，周钧南才想起什么，要去拿自己的手机，激动地说：“我给郑毅文打个电话……他是不是还不知？”

    “嗯。”杨悠乐拦住他，笑着说，“等会儿吧，给他一个惊喜怎么样？”

    周钧南说：“你确定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杨悠乐朗地大笑起来，笑声像以前一样，周钧南跟着她一起笑。两人在屋里的沙发上坐，什么都没说就先傻乐半天，杨悠乐把背包拿来，了一角的泪，提议：“烟吧？”

    “戒了。”周钧南说。

    “这么不合群！”杨悠乐愣了一，随即自己了一。

    烟雾混合着冬日的尘埃，一圈一圈地上升，她的脸隐藏在那层雾气之后，像是终于整理好了绪。

    周钧南坐在那儿，手握在一起，他有许多问题想问杨悠乐，但居然一无从说起，只好：“我找过你。”

    “嗯。”杨悠乐用鼻音应。

    周钧南说：“郑毅文也是。我们在网上找过，后来你前男友回来了，我们去跟他聊。你爸报过警……但我不知有没有找你。还有一些别的方法……你……没事就好。”

    杨悠乐把烟在烟灰缸里，如周钧南所说，他戒了烟，烟灰缸里确实空空如也。

    杨悠乐说：“我知。”

    接着，她把手机相册打开，给周钧南看一些截图，说：“你们发了好多帖是不是？”

    “嗯。”周钧南说，“有些是盛泽辉女朋友在发，有些是郑毅文发的……”

    杨悠乐把包打开，从里面掏几张有些皱的纸张，上面有她的名字和郑毅文的联系电话。周钧南震惊地打量，发现这些是当初自己托同学在快递纸盒里的寻人启事。

    “你买到了？”周钧南说，“居然真的这么巧。”

    “我没买。”杨悠乐把寻人启事摊开，纸张上面沾着一些油渍，“是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时候看到的，老板娘拿来垫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