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打了招呼后，严时把手里的纸袋递给郑恩之：“早饭。”

    郑恩之力重，但动作很轻柔，没多久严时就觉得小起来，觉到很舒服。

    “不辛苦的，举手之劳，”郑恩之站起来手无措地着，“那个，你晚上还是要用敷袋敷的，我先回去了，你不要送了，再见。”

    他冲去看到郑恩之蹲在那，一只手捂着垫了纸巾的伤，另一只手将那个划伤他的学生抱在怀里安抚：“别哭，老师没事，就划破了，不是你的错。”肩膀忽然被人揽着站起来，郑恩之偏过脸看到严时，愣了，“严老师你怎么在这？”

    “不疼，你继续。”

    好像回到岁一中的午后场，郑恩之跪在他脚边，很贴心地帮他涂药酒。

    午餐时间，班里两个男生忽然打起来，郑恩之过去拉架，被其中一个男生握着的小刀划伤脖，血来。

    严时趴在枕上，觉得鼻酸，渐渐把脸埋枕里。

    这时其他老师也赶过来维持秩序，严时带着他往外走，他嗓有哑：“先去医院。”

    严时在隔班替别的老师值班，听到隔班里哭声震天，有学生看到他，跑过来跟他说让他快去救救郑老师，郑老师负重伤要死了。

    “嗯，好很多，谢谢郑郑老师，辛苦了。”严时坐起来朝他笑了一。

    次日周五，郑恩之值班，他门很早，楼的时候他还在想严时的有没有好一。

    袋里是上次他给严时买的包铺的包。

    走到楼遇到遛狗回家的严时。

    “有好一吗？”郑恩之轻声询问。

    严时笑着用指腹在疤痕上挲几，起去浴室冲澡，冲完澡把加好的敷袋重新绑到上，回到卧室，看到枕上两个很淡的圆形痕。

    -

    也不是很疼了。

    严时听到这话也要死了。

    郑恩之只好接过去，和严时谢。

    学生都冲上来围着郑恩之，班跑去喊老师。

    严时听着笑声来，声音带了一鼻音。

没想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郑恩之停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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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恩之转走严时卧室，跟馒说了再见，关上门离开。

    “特意给你买的，我和馒都吃过了，你不吃就只能丢了。”

    “不用，我不吃”

    郑恩之没有像严时想的那样会问关于的事。他一如往常，絮絮地说一些上课时发生的事，讲他在学生的画里变成一只会飞的小狗，讲学生今天给他颁发“最乖老师”奖状，讲今天又作为调解员解决了一些七八糟的铅笔橡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