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谢了。”

    门正上方没有招牌，只有一块看起来很破旧的木板随意立在墙边，上面是用笔写的店名——“一碗”，看起来像是小孩写的。

    台摆着的饭桌是一张四人桌，但另一边挨着架，只许两人并肩而坐。

    严时笑声来，双手放到郑恩之肩上推着他上楼：“他都二十多了，哪里是童工。”

    严时所说的好好，是一家在岁街巷里的私房菜馆。位置偏僻，车开不去，只能停在外面，再步行去。

    郑恩之走在前面，三十多阶台阶，他回不三次看严时，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郑恩之接过菜单，菜单是个厚页本，菜单里的菜是画上去的。很可的简笔画，郑恩之能够看来画画的人在努力画好。画面就是这菜的名字，以及味和用料，很贴心地在面备注可能致成分。字迹和门木板上一样，自同一人之手。

    木质楼梯不算宽，无法容纳郑恩之和严时两个成年男人并肩上行，严时让郑恩之先上。

    店装潢温馨明亮，唯一奇怪的是吧台很矮。

    两人落座，严时坐在郑恩之左侧，说：“我和这家店老板认识，那位‘童工’是他男朋友，等吃完介绍你们认识，”严时把菜单递给略微有些吃惊的郑恩之，“看看吃什么，他家饭和菜都很好吃。”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栋二层小楼，楼周围有很多绿植，枝繁叶茂，苍翠滴。

    “嗯，嗯。”郑恩之应着，任由严时牵着手腕往那栋二层小楼走。

    严时同坐在吧台后面的人打了招呼，他坐在椅上，抬手朝二楼指了，他讲话有些慢，而且会顿：“二楼，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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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严时看到郑恩之朝墙边排队走，握住他的手腕说：“我定了位置，咱们直接去。”

    郑恩之停住脚步，微微皱眉，靠近严时压低声音，很认真地说：“雇用童工是违法的。”

    上到二楼，小台被玻璃窗罩住，里面有一排架，上面养了很多草，大都是多植。

    门里面是一个院，院不算大，收拾得很净，摆了六张小桌，都坐了人，院墙边摆了一排小扎，有五六个人坐在那儿排队，上方搭着一块很大的布，用来遮。

    “你怎么知？”

    “好。”

    郑恩之了一咸黄虾，把菜名写在单本上，要把菜单递给严时，严时说：“是我来请你吃好好，只你喜或者想吃的，我什么都可以，不挑。”他见郑恩之还在扭看着他，没有动作，便说，“不要跟我客气，郑郑老师。”

    拐过好几个巷，郑恩之都有些绕了，才看到那家院里已经有很多人的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