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睡着。

    烈地被注视着的觉袭来。

    她在盯着自己。

    当大脑里有了这个意识后，柳望秋的心随即在膛里“砰砰砰”地剧烈动起来。

    以至于他闭目能听见叁声音。

    他的呼声，他的心声，她的呼声。

    柳望秋忍着那被盯着的不适继续闭目，但没过多久，他就皱眉睁开了双眸。果然仰在注视着他。

    “看什么？”他哑着声音问。

    “看哥哥。”

    “看我什么？”

    “哥哥，你得真的很俊逸。”

    柳望秋闻言从鼻息间轻哼一声，“你这般讨好，是有求于我吗？”

    仰笑着摇，“不是，该求的昨晚已经求过了，是真心觉得哥哥俊逸好看。”

    柳望秋不知在想什么，眉目一弯。“可是你这么看，我睡不着。”

    仰立刻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来，“那你睡吧，我去旁边等你。”

    柳望秋五指用力抓住她回的手，又重新攥在手心里。“无妨，本也不困。你预计什么便什么罢。”

    仰从怀中一本话本，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柳望秋看见面上《捣玉台》叁个大字。

    “我预计读话本。”

    柳望秋“嗯”了一声，又哑着声音问：“识得字吗？”

    “大分识得，一些不识得。”

    “嗯，不识得的字可以问我。”便由着她在津津有味地读，他则是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他觉到手心被人轻轻地挠，有，便睁看向她。

    仰笑弯了把拳举在旁，“哥哥，来石剪刀布吗？”

    柳望秋无奈，他清了清嗓，嗓音又变成惯常的冷。

    “有事你可以直说。”

    “不要”仰摇，“我要胜之有。”

    哪门胜之有，柳望秋心想，但还是合地举起另一只手。

    “石、剪刀、布——”

    白的手了布，宽大的手掌握成拳。

    “你说。”

    仰把手来，脱掉鞋，拎起衣裙，从床榻的外侧里侧，掀起他的被钻他的怀里，并且把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看不惯这字，读得太累了，我要哥哥念给我听。”

    仰的动作太自然了，他的鼻息间都是她的发香，郁的，像是什么枝的最上。他一顿，脑中突然现一个不可遏制的想法。

    这般动作，她从前也对谁过吗？

    是徐叁公吗？还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