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又把帕洗净重新覆上他的睛和鼻梁。

    “不可，越是生病的人越应该杜绝细菌和病毒。”

    林衔青的鼻梁，在鼻骨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的骨骼，像是一块锋利的石将平直的山峰横割。鼻微翘，让他在英气之中多了一丝俊秀。

    一个形状分明的人中将翘的鼻和上扬的分割。细看，这位小将军的不笑却自然上扬，端得一副明媚又英气的相。

    可惜如今明珠蒙尘，且是真的尘土。

    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把他面颊一一拭，却突然见他闭着双，鸦翼一般的睫不安地轻颤。

    仰不由生几分担忧，轻声问：“腹的伤有好一吗？”

    林衔青糊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不再言语。

    仰便更放轻了动作。

    但这无异于背而驰。

    因为轻柔地碰和而引起的瘙，在这更慢更缓的动作里而更加烈。像是面上浮着一层盈蓝的烈油，一把火去，燃起熊熊的幽火。

    虽然这火烧不到别去，只在面上沸腾，只有知，但是也切切实实受到了自己在被燃烧，在被炙烤，在被蒸发。

    “抬起。”

    仰用手指扶起他的颚，去拭他的脖颈。

    他的结像一颗圆珠，在仰的注视上动着。仰这才发现，他的结有一颗小小的痣，正随着上浮动。

    看着他的，仰问：“是渴了吗？”

    无法解释，他也不知晓原因，总觉得咙一阵，只能再“嗯”一声。记住网站不丢失：haoju1

    “但是时间还不到，大夫不让你喝多，先给你嘴吧。”

    天青的杯盏重新斟满，仰四探寻，也没找到一个能代替“棉签”的东西让她给他。

    “不好意思，林公，实在找不到工了，你不介意我用手指帮你一嘴吧？”

    林衔青介意。

    但是没等他说，便有一只柔而温的指腹蘸着清上了他的。

    林衔青几乎是意识地将嘴张开。

    她的指尖因为搓洗帕的缘故并没有香气，但她的手腕有幽幽盈盈的香。

    这香气又一次让他受到熟悉。

    猛然间，他的脑海中现一个白的，沁凉的，丝质的蝶恋兜衣。

    这个联想让他觉得荒唐。

    于是他想再问一次那个他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姑娘…”

    甫一启，落的指尖就随着第一个字的发音，被柔的嘴包裹住。

    仰觉得指尖一酥，立刻回了手指。

    但是那柔的、住的觉还在林衔青的腔中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