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除了他们以外空无一人的神世界，隐隐明白了。

    “听起来还是很变态。”玩家中肯地评价。

    “……”玩家定定地盯着他的脸，认真观察了半天才气地塌肩膀，想到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不礼貌的行为，又无打采地说，“……笑容。”

    六骸：……

    玩家永远学不会幻术了。

    “这是……”六骸也是第一次见到会现在表层神世界里的神心。

    玩家和他也没什么话题可聊，脆双手撑地，仰着脸数、呃，数太。

    玩家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吾の心禁止访问】，又挠了脸：“这能有用吗？”

    六骸只是回以他低沉独特的笑声，没有一个幻术师会为窥探了别人的隐私到抱歉的。

    像是经过反复锤炼锻造杂质的金，黄金泽的球悬挂在天上，燃烧着透明的火焰，却不会让人到被灼伤的温度。

    玩家的心里既没有毒蛇，也没有苹果。

    他没说的是，能将所有事构建的如此真实，连不引人注目的野野草的细节也没有遗漏，玩家说不定很有成为幻术师的天赋呢。

    “试试改变些什么，这是你的神世界，”理论上来说，玩家想把六骸驱逐去也是能够办到的，但是玩家低着，努力想象，让自己从脖到脸都憋红了，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变化，他挑眉，“你想变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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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来多少次，我都要拯救你，我唯一的朋友！”玩家维持着向后45度回的姿势，让发飘逸起来，玩家神毅，“馒卡！”

    “……”他安静来。

    “这里是你的神世界。”这里是玩家的神世界。

    不到对自己神世界有绝对掌控权，因为在她的认知中，一切事都该以合理的方式运作，她被固有思维束缚住了。

    “可恶的六骸……”玩家把脸埋在外里，声音变得有些模糊。

    嗡、嗡——

    “喔！我知了！”玩家打断了六骸的话，恍然大悟，“那是能证明我法少女份的灵魂宝石！”

    漆黑的、压抑的、混杂着无数痛苦的，那才是六骸最为熟悉的神领域。

    像神心能直接代表心灵的脆弱品，任何不可避免的神污染都会破坏它，神上的伤害会直观地反馈到大脑。

    幻术钟最重要的一是要“相信”，假如创造一个杯，却不觉得那是一只杯，它是没办法被用来装的。

    玩家指了天上：“那个球也是太吗？”

    六骸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却跟上次他附的女孩腼腆的笑，带给玩家的觉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