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因为她自己不到，她选择忽略。

    陆司谌也知她没有，而且他看到了她腰那一片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

    陆司谌坐在床边，吁一气，“我只是帮你药，没想到你这么……”

    这语还休的省略，令向晚埋枕里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破罐破摔的解释：“没有换洗的，了，没。”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向晚像个鸵鸟似的埋着脑袋，仍不忘为自己辩白。

    陆司谌轻哂一声，“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帮你继续药。”说着，伸手去拿他放在床柜上的药酒。

    不是，大哥，听你这语气……我被看，你还吃亏了呗？你是要针吗？

    当陆司谌的手掌覆盖在腰时，向晚浑都似起了一层疙瘩，忍不住的颤栗。

    而当他的手掌开始缓缓动时，她绷住脚指，不让自己发什么奇怪的声音。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秒都在渡劫。

    “……好了吗？”向晚忍不住促。

    “不要急。”陆司谌慢条斯理，“医生说了，需要收。”

    他在最初的紊后，已然十分从容，不慌不忙的在她红淤青的地方，涂抹着药酒。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有一丝旖旎的味，在无声发酵。

    向晚将脑袋闷在枕中，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心不断安自己。

    领过证的，合法夫妻……别说是因为要药才看一看，就算是真发生什么，也没什么了不起……

    可，无论她怎么眠自己，这行为的合理和正当。

    她的心，都不受控的产生微妙的变化。

    她甚至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陆司谌的碰。

    平常不会碰到的肌肤，他的手掌在反复游弋，如此暧昧，如此亲近，她却没有本能的排斥。

    甚至，有一隐秘的躁动，在不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