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关着门窗，又开了取。刚才坐在取边，洋洋的。

    可她不方便在姥姥跟前，跟陆司谌打电话，只能走来。

    “你那边现在天黑了吗？”向晚问。

    她扛着这剧烈的温差，冻的瑟瑟发抖，还若无其事的跟陆司谌聊天。

    实在是，舍不得挂电话。

    “已经黑了。”陆司谌，“窗外的埃菲尔铁塔亮起来了。”

    “那你等会儿拍张照片我看看？”

    “行。”陆司谌，“你吃晚饭了吗？”

    “吃啦。”

    “想老公了吗？”

    “……”向晚差脱而想了，被她及时收回，颇有几分傲，“不告诉你。”

    又一阵风来，向晚的说话声都伴着凛冽的寒风。

    陆司谌察觉到那边气声很大，问：“你在外面？”

    “来买东西。”向晚随应，总不能告诉他，她专程站在外面跟他打电话，还把自己冻成个冰渣。

    “快回去吧。”陆司谌。

    “嗯。”向晚磨磨蹭蹭的往屋里走。

    “你如果担心姥姥，年后把她接到燕京来住，我们聘请专业人士照顾她。”

    向晚脚步一顿。

    没想到他会这么脆的提把姥姥接过去。

    向晚心中有激，又有不断给他添麻烦的愧疚，一时间百集，最后糊其辞：“到时候再看嘛……”

    “我到家了，先挂啦，你也早休息。”

    向晚拿着手机，回到客厅。

    姥姥取笑：“跟你男朋友打电话，还得背着我啊？偷偷摸摸的去台上打。”

    “这不是怕影响你看电视嘛。”向晚坐到姥姥边，挽上她的胳膊，撒：“你可千万别再想着把这串项链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