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青帘走了，那必定由芽这二等丫鬟替补屋伺候。

    也就是说，她有机会能为云毓值夜了。

    这样的良机，她必定死死捉住，再不松开。

    芽回到「明镜台」，便见齐嬷嬷带着人从青帘的屋里搜了不该有的东西来。

    ——有断了线的佛珠、打过的经卷，这些云毓都替青帘认了，说是他赏给她的。

    可后来，齐嬷嬷却从青帘的褥席底搜一条男的亵来！

    第8章 忍不住……咬了他

    齐嬷嬷原本是着规矩带人来打扫青帘的屋，免得留病气，传给别人。却没想到竟有“意外惊喜”。

    齐嬷嬷站在屋檐，抖着手里的亵，一脸诡异冷笑，“真是不搜不知，原来青帘姑娘这屋里这么闹！”

    王侯世家的宅里，最怕丫鬟这样的丑事。此时所有人心都明白，不青帘的病能好还是不能好，她都没机会再回云毓边伺候了。

    芽默默回小茶房，为云毓煮茶。

    两个小丫鬟弯儿、翘儿跟着来，一声不吭便都跪在地，一一自己的嘴。

    “大人大量，从前都是我们不对，念在我们年纪小不懂事，饶过我们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芽静静听着。

    等她们各自都打了十，芽才约略偏首：“可以了。”

    她们两个此前薅她发，掐她手臂推搡她，这十个掌她们不冤。

    “我虽然也恼你们欺负我，可我知你们只是受人指使。你们两个既有心悔改，那从此咱们已是恩怨两清，以前的事便掀过去吧。”

    她拎了茶壶起，径自为云毓奉茶。

    云毓指尖迅速转过佛珠，中念念有声。

    芽知，青帘被撵，他心不平静。

    她默默陪在一边。

    他停，抬看她：“恨她么？”

    芽知，他问的是青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