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一怔。他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可是云晏却不给她解释，转便怒气冲冲而去。

    芽看着他背影，只能心底恨恨地吼一句：“那你倒是将我的肚兜还给我啊！”

    这日刚用完早饭，卢巧玉便来了「明镜台」。

    芽念卢巧玉上次在厨房里的帮忙，便格外用心烹了香茶送上。

    卢巧玉却从袖中一篇经文，笑问芽：“听说，这是你抄写的？”

    见芽迷糊，卢巧玉解释：“我姑母每日都焚烧经文，为老侯爷超度。我瞧见里有两卷的字迹规整清丽，忍不住喜，就来留着。”

    “后来问了人，才知是「明镜台」送去的。可我又认得这不是二哥的字迹，然后又打听了，才知是你抄的。”

    芽忙：“婢也不知该如何凭吊老侯爷，这便以抄经寄托一哀思。”

    卢巧玉笑：“芽，你相貌，没想到字也写得如此清丽，可真是秀外慧中，叫我惊艳得。”

    两人正说着话，阮杏媚从外来。见了卢巧玉在，便沉了脸。

    “哟，我没吧？号称‘女才’的卢，竟然拉着个狐狸的手，说什么‘惊艳’？”

    “难不成卢的温婉贤淑都是表面的伪装，来给别人看的，实则心跟那狐狸一样，只想着如何狐媚害人！”

    第12章 别忘了你是谁养的狗！

    阮杏媚的话都说成这样了，芽总不能装聋。

    她笑盈盈行礼：“婢愚钝，明明记着阮姑娘上次才说婢没有狐狸漂亮，怎地今日就重新又变回狐狸了？”

    “难不成阮姑娘是觉得婢今日变漂亮了么？那阮姑娘便也是为婢惊艳呢。”

    卢巧玉都忍不住轻笑声，轻轻拍了拍芽的手，主动迎上前去，将芽护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