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地方，都一起。

    云毓手指稳定，住她足弓，将细细的针尖刺她。

。

    云毓摇：“你需静养，即便明日，也还不宜起。”

    芽尴尬得脸上一红：“等明日天亮，婢自己来就是。”

    “放松。给我。”

    淡酒和香气果然舒缓了芽的神经，芽绯红着脸颊，抱被，松弛来。

    云毓怕她疼，起倒了一盅淡酒，亲手喂她饮。

    她莫名想到这个，便控制不住地脸憨耳起来。

    小小玉足，年不曾接光，于是透明一般地白皙。形如莲，柔弱无骨。

    “大的伤都已经清理净，可此瓷粉细小，便要用针尖一一挑来才行。”

    奇怪地，在这一刻，她竟然茅顿开。

    绿痕也：“我就在外面榻上。你若有事，立即喊我。”

    他伸手捉过她的脚，看一便皱了眉。

    针尖挑，仿佛小小的虫蚁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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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循环，脚底无数的伤，她便也无数次这般勾脚趾、再放松。

    可是云毓却也已经由她视线，猜到她脚底有事。

    云毓抬眸望来，波澄澈如山泉：“她们并无经验。”

    她一动，云毓就察觉了，立即停清修，放佛珠，起过来看她。

    因此云毓的每一次碰，便都叫她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更多。

    然后又回在香炉里换了一把香，可助她睡眠的。

    “……是那些瓷粉细末扎了你脚底。”

    只是芽却从未想过，同样的法用到脚上，那受又千差万别了。

    这疼更钻心，却莫名地又多了一麻。

    ——好像是她的脚每次一勾起，便整个都会忍不住随着一起收缩。

    每咬一，芽总忍不住勾起脚尖，咬嘴；等痛过去，再呼着放松。

    芽皱眉，犹豫着该不该叫他看她的脚。

    她当时年纪小，听见这话却也不懂。

    云毓在地上摆了蒲团，“你放心歇着，我今晚整夜打坐。”

    芽昏昏沉沉睡到半夜，被足底的伤给疼醒。

    她莫名想起当年牙婆们教导的那些秘术，说女人啊，十手指连心；可是脚却是连着的。

    这样的疼痛，原本可以承受，就像手上扎了刺一般，也要这般用绣针挑来。

    可尽如此，云毓也没准她回自己那屋。

    芽只好说：“那便麻烦绿痕她们……”

    云毓便垂首，伸手住她足底。

    他说完便回取了钢针来，在火上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