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不断向爷证明你有用，那爷自然会对你与众不同。”

    他眨笑，竟还带了少年般的淘气。

    “你瞧，肚兜是每个丫鬟都有，但是这珍贵的蛇油，爷却只赏给了你一人。”

    “是你自己说的，要当爷的棋，那就好好。只要你比她们得都好，那在爷心里，你就会过她们去。”

    芽哀哀垂帘，“三爷难没看见婢所的么？经过这次的事，阮姑娘对家主已经死心。”

    “只要阮姑娘心意定来，那佟夫人终究也会选择三爷您。”

    “如今势已渐明朗，三爷可胜券在握。三爷难还不满意么？”

    她忍不住哽咽，抬眸冷冷盯住他。

    “婢得难还不够么？婢用自己的半条命，终究为三爷换来这个局面。怎么，三爷还不满意？”

    云晏指尖狎昵地在她面颊上动。“你真的觉得这就够好了？”

    “如果真的足够好，那你就不应该让发现你的肚兜。”

    “你明知，她若发现了，会伤心的；她会担心我对她不忠。”

    “我们是青梅竹，她自然希望我们成婚之前，我的心和，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芽闭住睛，“那婢给三爷个主意：三爷何不趁着这次的事，索将自己院里的丫鬟全都遣散？”

    “叫阮姑娘彻底相信，三爷可以为了她而远离这天所有的女。阮姑娘必定会动死的！”

    云晏咬牙，缓缓而又残忍地笑起来。

    “是个好主意，不过，你这用心，真是狠。”

    “婢狠？芽霍地睁开，对上云晏的睛：“难不是三爷舍不得么？”

    “原来三爷对阮姑娘的所谓，也不过如此！”

    云晏底涌起危险的黑雾。

    他忽然伸臂，将她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