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姨娘更是连个孩都没生过，日怕就更加难熬些。

    弯儿见芽没说话，还以为芽是没想明白怎么用的，便低低笑着解释，“竟然是跟她的贴丫鬟宝钱！”

    “她院里的人都说，平素就看她们两个同同的，但是谁也没多想。毕竟宝钱是褚姨娘的贴丫鬟，晚上要给褚姨娘守夜的。”

    “还是她院里烧的婆发现不对劲——那婆说要是老侯爷还活着，褚姨娘侍寝完了，晚上叫还有可原；可是现在她都守寡了，怎么晚上还叫呢？”

    “婆晚上送去，结果没见宝钱来接着，反倒听见宝钱和褚姨娘两个在小阁里嘁嘁咕咕的，听着声音就不对劲……”

    芽皱了皱眉，有些如鲠在。

    也不知这褚姨娘是天生就这儿，还是她与丫鬟两个假凤虚凰的，只是为了排遣老侯爷去世之后无边无尽的寂寞。

    弯儿托着腮帮奇怪地看着芽：“，你怎么不兴呀？褚姨娘欺负过你，她现在罪有应得，遭了报应了！”

    芽便也，“兴是有的，只是没想到她是犯在这样的事上，我倒乐不来。”

    弯儿年纪小，暂时还不能理解芽复杂的心。

    她只单纯地希望芽能恶气，能兴一回，便悄声与芽嘀咕，“……家主这回可发了狠，都没用等佟夫人去置，家主就给主定夺了！”

    芽这才一怔，“这件事竟然是家主发落的？”

    弯儿：“对呀。我本来也以为家主不这些老姨娘的破事儿，统都给佟夫人呢。那这回看来兴许是褚姨娘也得罪过家主吧，家主这次才全都不留面。”

    正说着话，盘儿也从外兴冲冲地来，“弯儿，快走，又有闹可看了！”

    弯儿忙问，“又怎么了？可是褚姨娘那边萝卜带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