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控制自己，“你这样说，叫弟妹听见，又叫弟妹如何想呢？明明这么多年，府中外都知你是对她一人！”

    芽的心终于一一凉透，她微笑着缓缓挣扎，想要挣脱云晏的怀抱。

    云晏勾了勾角，“二哥，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纳一房妾室，难还为过么？”

    芽怔住，缓缓转了珠，目光一对上他的，防备却又迫切地想要从他的中得到答案。

    终究还是云毓先停了手，宁肯生生挨云晏一掌！

    云晏嘲地笑起来，“别看我与她放狠话，可是二哥放心，我又哪里当真舍得伤害她呢。”

    “我若不跟她发狠，便听不到她的真心话；我若不发狠，她就能永远着一张柔弱无害的脸，瞪对我说瞎话！”

这才一向是我与她之间的相方式。”

    云毓攥指尖，“你是想让芽当你的妾？”

    他说着，故意将方才他咬过的芽的那面颈侧转过来给云毓看。

    云晏被她看得有些狼狈，狠狠皱眉，“没错！尽我自己都不想承认，可是我却骗不了自己——我，其实从当年第一次见她，就已经对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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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可不敢要三爷的抬举。婢不愿意给三爷当妾，婢的孩也本就不是三爷的！三爷请不要再自负地自说自话，婢求三爷放手！”

    他缓缓垂眸，凝视着芽，“……二哥自以为对她好，可是二哥却不知，我对她的，只会比二哥的更，更早。”

    云晏单手勾着芽，单手又要与云毓过招。这偏厅里本就狭窄，还摆满了桌椅书架，芽被云晏裹挟着闪转腾挪之时，好几次差就要撞在桌角、椅背上。

    云毓则无法再袖手旁观，形斜掠而来，与云晏动手！

    云晏垂眸定定凝视芽，“……无妨。也是生于官宦之家，她总归该明白，想要当世家弟的正室，便得有容人的雅量。”

    哪里有什么伤呢，仅仅有一枚殷红的吻痕而已。

    云晏哪里肯放，将芽再箍在怀里。

    “甚至于，当年第一次与她相遇，我都没有‘看见’过她！……可是我笨，这么多年过来，竟不知那些年的念念不忘，竟然是。”

    听着云晏当着自己的面对芽这般剖白心意，云毓只觉自己像一个雪人一般，随时都会破碎。

    云毓一鲜血来，却顾不得自己，而是伸手扶稳了芽。

    芽自己像是没了生命的木偶，任凭云晏拖拽，她自己浑然不在意，可是云毓却是看得胆战心惊！

    芽看清前的一切，这才一声惊呼，“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