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没真的将她放在心上，又何必还要着自己关心她和孩的样呢？

    “婢是在国公府那边的园，偶遇的老夫人。甚至，还是老夫人主动先跟婢说话，否则婢宁愿转先避开。”

    云晏指尖都透他的防备，“你去见她甚？”

    他心暗恼，便伸手住了她颌，在夜里她正对他的睛。

    “这几日，你都见过谁？”

    不是她与他嘴。他早已经习惯了她在他面前的撞，他虽然也时常被她气到肝儿疼，可是他却觉得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她听见他呼声加重。

    云晏觉得今日的芽有些不对劲。

    云晏便是一眯，“我阿娘？”

    她今晚莫名语气之多了一丝——解脱？

    他这几日没见她，她竟发生了什么？

    芽。

    云晏眯起来。她又成功地激怒他了。

    芽轻轻闭了闭。他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扣在她上。

    第172章 “我是你爹”

不希望爷来？”

    云晏咬牙，“除了他之外呢？”

    她也不想的。可是她直到今日，却终究还只是个丫鬟啊！

    芽听着他的语气，便忍不住笑了，“三爷以为婢是自己主动去求见老夫人的？呵，婢可没这么无聊。”

    芽垂帘，“婢见了老夫人。”

    她叹气，别开去，尽量放柔语声，“其实若三爷为难的话，可以不用来看婢的。婢有珠儿娘看顾着，没病没灾，一切都好，就不劳三爷费心了。”

    就好像她已经真的不在乎了。甚至就连她方才想要将他推远的那些话，都已经不再是赌气，而是真心实意了一般。

    芽别开去，即便在暗夜里，也都不想看向他。“婢只是没想到，三爷原来在自己的院里，竟然也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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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来，她还省心些，也免得这样大半夜里这般的提心吊胆。

    芽倒觉好笑，轻轻摇，“三爷是怕婢见谁？如果三爷指的是家主，那三爷尽放心，婢既然已经跟着三爷来了「逍遥台」，那婢便已经没脸再去见家主。”

    “三爷要来看婢，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来呢？偏要在自家里也如贼一般，三爷是怕被谁知？三，还是冯娘？”

    一个丫鬟如果不是豁去了，又怎么敢说自己的心声？

    芽不得不承认，云晏那日在家主面前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了：她跟他之间的确是只有说狠话，才能传达自己最真实的心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