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却：“来都来了！急什么？”

    而后她神神秘秘，指了指楼上，悄悄对应晴说：“应晴，你别看我妈现在这副吃斋念佛的打扮。早年，她的好东西老多了！什么梵克雅宝的项链，宝柏的手表，香奈儿的针，都在二楼的小房间里搁着呢！我每次回来，都会上去顺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

    应晴睛都睁圆了，刚还觉自己家和黎家差不多，这一打脸来得太快！

    很明显，“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就是赤果果的谎言！

    她忙连连摇手：“不了不了不了！你去‘顺’东西，合不合法；我跟上去，那不合适！真少了什么，那在阿姨可说不清，到底是被谁‘顺’走了！”

    “看你那小家气。”黎觉得扫兴，嘟嘴。

    应晴连忙哄着：“这样，你快上去‘顺’！咱们中午吃了顿饭，锅碗瓢盆摊了一大堆！我正好去厨房帮阿姨收拾收拾，不然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黎不好求，只得同意，又压低了嗓音提醒：“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妈这几年说话是越来越不中听了。你等会儿去，就埋活儿，别瞎搭茬，听到没？！”

    “嗯嗯嗯。你快去吧。”应晴不走心地附和，“早‘顺’完，咱早走！”

    黎迈着踟蹰的脚步，隔着自建房的木质楼梯和应晴对视着往上走。

    待她整个人消失在阁楼尽，应晴才六神无主地起袖往厨房里走。

    应晴心，刚去，就把黎的叮嘱忘到了九霄云外。

    “你怎么来了？”

    应晴剃挑一，黎妈却未必待见这位不速之客。

    “阿姨，我来给您帮帮忙！”

    “不用。”

    “那什么……”

    应晴瞥见池里沤着刚才的碗筷，忙里有活儿地走过去，就开始洗。

    “手。”黎妈清冷抬眸，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