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梁珊，她现在对接技术和商务，今天的面试她应该也会在。我听说，上次北熊的买卖数据事件暴之后，她就火速改名，叫‘梁易’了。不过不她叫什么，你只需要记住，她是个两面三刀不怀好意媚上欺的小人就行了。她要敢刁难你，你千万别怂。”

    “好的，应晴，我都记住了。”

    “嗯！，面试顺利！”

    当黎一腔忱地冲到北熊楼，才发现，自己即将面试的这家公司，竟然有……一言难尽。

    虽说北熊位于陆家嘴。

    但陆家嘴和陆家嘴也是不同的。

    徐汇滨江和陆家嘴滨江压就不是一个概念。

    而且北熊所在的写字楼又老又破，他们还只占据了朝北最低的一层。

    自打走大楼开始，黎若有似无地都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味儿。

    斑驳的墙，老式的电梯，都快让黎忘记了，这里竟然是陆家嘴。

    “北熊好歹也是数据标注公司中数一数二的，怎么办公的地方这么破。”

    黎实在忍受不了37c的天，跟一群散发着汗臭的“社畜”们一起挤电梯，于是选择了走昏暗仄的楼梯。

    她边打电话，边给应晴吐槽。

    应晴回复她：“！现在的互联网公司，都在降本增效。北熊没有退陆家嘴，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很多公司，都移去了张江、临港。你就别抱怨了！”

    黎拖着细跟继续往昏暗的楼上爬。

    这双鞋，是她沦为打工人，最后的倔。

    照应晴的提，黎尽量收敛锋芒，面试行地很顺利。

    但黎也不是傻，好几次，刘放特别明显地在放，她都合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发信息告诉应晴现场的状况。

    应晴更加笃定，这次数据买卖的，比她想象得还要。

    北熊为了“降本”，在应晴离职前三个月，连饮机都撤掉了，居然愿意招一个多余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