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他人还行，每次都能及时站来‘和稀泥’。”黎扬起脸，又埋吃饭，“虽然也没啥用。”

    “也是没办法呀。他一个80后，公司多次名想‘优化’他。”应晴轻叹，“但每次，他都是拼了命地刷业绩留来。他和我说过，儿刚择校上了私立小学，一学期学费一万多。他爸常年还不太好，他特别想保住目前这个饭碗。”

    “也是个可怜人哪。”黎附和。

    “所以，你和搞好关系。以后真有什么事儿，还是可以找找他的。”

    “行！我听你的。”黎，又，“那个王自……”

    应晴立即打断：“吃饭的时候，不要说恶心的东西！”

    黎“噗嗤”一声乐了，两人相视一笑，秒懂。

    ……

    因为买服务的事，一连好几天，何人可在办公室里，都不搭理应晴。

    应晴贴了两次，想嘘寒问，主要还是于“拿人手短”的不好意思。

    但被何人可冷暴力了几次之后，她也就淡了，觉得这样好！

    反正都是磨时间嘛，冷战也消耗时。

    其实何人可倒并没有这么想，他是真的忙。

    每天一睁，公司就800件事等着他，加上最近的“风计划”和“二十四行”。

    他的确火焚心，焦烂额。

    并非故意忽略应晴。

    偶尔，他抬起眸，也会发现在对面无所事事又或是昏昏睡的应晴，心里很牵挂。

    她不闹腾，这个，是何人可最欣赏，也是最心疼的。

    过去的女人对他，要钱，要陪伴。

    钱，其实何人可没那么在乎；但陪伴，他这“事业批”，是真的给不了，好几个前女友都是因为这个分的。

    “何总，咖啡。”

    应晴手磨了一杯气腾腾的咖啡，端给何人可，有意无意，她的目光瞄向他的右手边。

    “谢谢。今天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这几天，我约不了你，你什么就什么吧。”